希望雨水能洗干净我们身上的味道。”
从三三零一的头顶,突然冒出两只毛茸茸的灵体狼耳朵,听见了什么声音,“嘘!别出声!”
从厕所门外响起高跟鞋踩踏路面的清脆声音。
九五二七大气不敢喘一下,就看见厕所门缝之外,路过一个步态摇曳的高挑女子。
七哥在旅店的电梯里遇见过她。
一起下楼去打豆浆啃吐司,这美丽的妇人上一秒还在谈姐妹俩的衣品如何,香水如何。
刚走出门去,就露出恐怖的分瓣嘴唇,从一个优雅的妇人,变成吸血鬼——是一言不合立刻动手开枪。
没有任何预兆,非常非常突然。
那会九五二七还记得,只是与江雪明刚刚谈完车站咖啡厅的事。
这个妇人就掏枪招呼来三五个同伴,一起围了上来。
两姐妹与这些怪胎追逐搏斗,逃命躲藏。
两天两夜,没有休息。
九五二七只觉得大脑要爆炸——
——她非常疲劳,只有强烈的求生意志将敞开的死门重新关上。
她们摈住呼吸,生怕厕所外的猎人起了疑心。
高跟鞋的响声变得急促,像是在厕所门旁边嗅到浓烈的臭味,就立刻要离开。
直到远方响起骨肉分离腔体变形肉膜振打空气的杂音,她们才安下心来。
——怪物离开了。
“我们走,三三!”
“去哪里?”
“换一身衣服,回去找BOSS述职。”
......
......
福特轿车停驻在朴茨茅斯荒无人烟的海滩。
玛莎与唐宁肩并肩,站在码头上——
——他们静静等待着日出时分。
玛莎握着唐宁小子的手:“你让我感觉很温暖。”
唐宁小子提着冰冷的枪:“嗯。玛莎,我们终于抵达目的地了。”
玛莎:“你发现了?对吗?”
唐宁:“第一次亲吻你时,我就发现,你的体温低得可怕。”
玛莎:“你要我来晒太阳,是想和我一刀两断?”
唐宁:“我爱你。”
玛莎大姐的身体开始变形——
——她的背脊鼓动,钻破衣服,冒出来两条扭曲的肉芽,猛的张开一对粉嫩蝠翼。
她的鼻子前凸,嘴脸变形,眼睛也变得血红。
尖牙与趾爪一下子齐齐冒出来,嘴巴分作四瓣。
小唐宁没有说话,只是安静的看着这一切。
玛莎的声音变得嘶哑而狂野,质问着:“还爱吗?”
小唐宁看着那个面目全非的爱人,似乎现在说什么都不太合适。
他只是等待着,等待极远极远的地方,即将有一颗金色的鸡卵,从大海中慢慢冒出来。
有很多问题没有答案。
比如——
为什么一个怪物,会愿意和人类谈情说爱那么那么久。
为什么一个人类,会愿意和怪物朝夕相处那么那么久。
他们互相照顾,互相开玩笑,互相吓唬对方。
直到玛莎的身体开始出现维塔烙印的痕迹,就像是地底世界的故乡,一直在用这种致命的呼唤提醒着她,要她回到地下世界。
直到朴茨茅斯的太阳从海平面中升起。
小唐宁终于开口:“现在更爱了。”
阳光能杀死自然界中百分之九十的细菌和病毒。
玛莎在温暖的光芒中变成了碎片,从身体中迸发出来的白夫人,跟着扭曲的肉躯迅速死去,活不了几秒。
或许是一时的[痛楚与贪欢]让玛莎动了凡心。
要从永生不死的吸血鬼,变成柔情似水死门大开的平凡姑娘。
小唐宁跺了跺腿,将码头上所有尘土,都扫进大海。
紧接着提上枪,擦干净眼泪。他翻开证件,从证件夹页中取走车票,要踏上一条未知的苦殇道。
......
......
古老神秘的南海城边。
趁着阳光躲进云层——
——玛丽夫人刚刚和扈从飞回城堡的墙垒,进入幽深的旋转楼梯。
在地下四百米——在另一个零号站台,带着癫狂蝶记号的列车刚离开站台。
玛丽脱掉了所有衣服,揭开一头血红的卷发,在澡堂与好姐妹谈起最近发生的怪事。
“让两个小姑娘跑了,很可惜。”
“你和扈从一起去的,怎么会失手?”
“没办法,她们躲在厕所里,我是绝不会去触碰这种秽物的!闻见就恶心!”
“你早该治一治洁癖的毛病!迟早有一天,它会变成你的死门!”
“变脏就等于变丑,变丑我就命不久矣!美丽就是强大!而且那两个小姑娘的衣品我很喜欢,如此美丽的人们,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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